今天在 hibernate 的一对多映射测试 merge 方法时，出现了以下的异常：
我们可以看到，这里的错误有非常明显的重复性，很显然是做了间接递归，并且递归的调用是 hashMap 中的hashCode方法。查找文档问可以知道，hibernate是根据hashCode方法来比较两个 id 相同的元素是否具有不同属性的。merge 方法需要通过 HashCode 来进行数据库的更新。而在这里主要发生了求hashCode时的间接递归。
Set 的 hashCode 是对每个元素的 hashCode 求和，而 Set 的元素类型为 Department， department元素的 hashCode 需要通过 Minister 求得。 Minister 的hashCode 又和Deparment 相关，进而又需要通过Minister求解，因此出现间接递归，导致了爆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