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乐不风流之爱解题的pde灌水王张祖锦
师弟: 邓洪存 (现在烟台大学任教)
好吧, 我一直想写写康乐园里与我相熟的这几个人, 不如趁此机会开始. 第一批人物为张祖锦、苏延辉、张会春、黄显涛、刘兴兴、严凯、张坤等诸位, 其余重量级人物容我寻思好再开篇. 另外, 凡事只做诙谐处理, 不论好坏. 最后, 一律实名, 不想被暴露的请私聊, 我用代号.
我对于张祖锦的印象有二. 嘴大, 因此我一度喊他祖德. 其次, 人极其聪明. 在我们这一圈人里, 只论智商, 我觉得无疑他是最高的, 而且年龄最小, 20岁大学毕业, 接着保送到康乐园硕博连读, 先几何后pde, 毕业后满满十几篇paper. 当年他初念pde时候跟我讲, 那段时间他基本上每读一篇paper就可以写一篇. 作为一个正被正质量定理摧残的苦逼（苏延辉你有木有同感？）, 面对他这种赤果果的炫耀行为, 我当时真想拿块砖头拍死丫（请感谢我的不杀之恩）. 但是很明显, 无休止的写文章也在一定程度上浪费了他的智力. 以至于答辩时老姚不满的说, 张祖锦这个小伙子就是不听话, 若不是我和朱老师阻止, 恐怕他能写二十多篇文章. 同时参与答辩评审的几个老师被震惊了. 不过, 据说丫现在已经有二十四篇paper了, 老姚若得知, 不知道会不会有种想抽他的冲动. 毕竟老姚心里应该是希望他做一个大东西出来的.
离开康乐园的张祖锦, 保留了一项爱好：解考研题. 在他博客上的一个保留项目是每天一题. 如果你是个正在谋划考数学研究所的苦逼, 被某道数学分析题目逼的走投无路, 突然间眼前一亮发现了一本葵花宝典, 作者很慷慨, 不用你自宫就白白送你题目答案. 没准你遇到的解答就是张祖锦提供的. 据我所知, 在各种资料分享网站上, “张老师”绝对是一个让各种数学系考研苦逼感动的痛哭流涕的存在.
在他的科学网博客上, 最经典的一条留言是这样的：张老师, 麻烦您解答一下某年某大学的数学分析题目. . .
慷慨造就泛滥. 据我所知, 因为各种题目解答未经允许便被他人上传到爱蚊、百毒文档、道科粑粑等网站, 引起了张祖锦极大的不满, 于是在某些风高月黑的夜晚, 愤怒的他分裂成数十个马甲, 冲向这些文档, 挨个清理. 然后在某天登录丫博客的时候, 首页赫然是一个大大的“给我付款”按钮, 直达支付宝, 一份试题解答五块钱. 我一度以为这个年轻的大学老师斯文扫地, 为赚钱沦落到了开考研辅导班的境界. 要知道他所在的大学给他提供了120平的住房, 据我观察他每天除了上课看书下象棋, 剩下的就是琢磨怎么吃, 时不时在qq空间炫耀他的厨艺, 后边是一群捧臭脚的女学生在纷纷猜测张老师究竟是煮男还是吃货或兼而有之. 不过, 你们这些赞美张祖锦不遗余力的学生们, 你们是为了期末考试的成绩吧？作为一个总是把鲜猪肉炒成干货的厨房新手, 每次看到他在qq空间贴出自己的晚餐, 脸上顿时黑线密布, 各种不舒服.
张祖锦的这种解题爱好在我认识他的时候还只是限于解答一些专业课本的课后题. 最开始他捧着被奉若神明的gilbar-trudinger, 一道道的解答其中的练习题. 回想当年我也有过这样的雄心壮志, 不过很快我就发现解这本书的习题简直就是一种折磨, 于是作罢. 我怀疑张祖锦目前为止应该还没有完全解答这些题目, 因为我目前在网络上一直没有见到这本书的习题解答面世. 不过无疑他坚持了很久, 毕竟他已经转行做pde. 后来他的目标变成了do carmo（或许我记忆有误？）, 他把朱老师划定的考试题目挨个写出解答, 然后共享给了自己的同学. 大概在毕业前的那段时间, 他打算学一点更深的几何, 于是他开始做petersen. petersen是一本臭名昭著的课本, 因为对当代比较定理的完整阐述, 早就取代了cheeger在1970写的那本薄书. 这本书提供了深度不一的题目, 有些居然是某篇早些paper的主要结果. 写到这里我情不自禁的取出已经被我封箱打包的三号笔记本, 我那时候是从第五章开始做这本书的题目, 翻开了都是泪啊, 这本笔记在第七章嘎然而止. 某日里严凯问我, 你见过张祖锦的那本petersen没有, 要被他翻烂的感觉. 我这才知道他在做这本书的习题. 后来我果然在他的博客上看到了他为这本书中一部分题目提供的习题解答. 如果某天网络上可以见到这本书全部题目的完整解答版, 别吃惊, 这一般就是张祖锦干的好事. 就在几天前, 我赫然发现他把han qing新出的pde教材里的题目做了解答传到了网上. 现在网络上张恭庆那本泛函分析教材的题目解答, 貌似也是他提供的吧？
提到解答考研题目这件事, 就不得不提到张祖锦的一本自编刊物：家里蹲大学数学杂志（我想说, 这个名字真挫）. 目前貌似已经出到180期, 每期一份某校的考研习题解答（恩, 每份五块钱, 请汇款）. 这本杂志让我觉得丫以后能做个让人吃惊的事情, 这样一件纯出于兴趣且出力不讨好的事情, 丫居然也能坚持这么久.
当年毕业找工作的时候, 摆在张祖锦面前的是中南大学（他的母校）和赣南师范学院. 我们一致认为他应该选中南大学, 但是出于离家近些的考虑, 最后他还是选择了回家工作, 去了赣南师范. 这个学校对他明显是屈才了, 他去那里教书在我们看来有点支援大西部的性质. 不过, 古语云：父母在, 不远游, 一个恋家的男人是值得娶的. 何况这个恋家的男人高智商高学历, 从事让人羡慕的职业. 那时候我经常调侃他, 你不是因为那120平的住房才选择回家的？不科学啊？据说, 这个赣南师范有项很特别的规定, 如果你配偶暂时没有工作而学校也没有合适的岗位, 那就给你配偶每月发1500的生活津贴, 持续五年. . . 我想说, 你们有点节操好吗, 为什么我去的学校没有这个规定!!!!不过, 等到轮到我的时候, 我才隐约觉出他当年的纠结, 我们也一样把房子当作一个硬指标.
按照一种观点, 数学里只有两个方向：吊丝方向和高富帅方向. 后者如几何分析或bourgain他们做的一些分析, 前者如pde!!!!!!pde一项给人不好的感觉. 现在中科院做postdoc的黄谦跟我讲了一件趣事. 当年华师大（华东师大）周勇的一个学生, 搞pde, 毕业时十五篇paper, 去了温州大学工作. 温州大学的待遇据说相当不错. 但是在那一年以后, 搞pde的人再去温州大学应聘, 没有二十篇文章会被直接鄙视（pass）掉. 有个众所周知的故事可以印证这些搞pde的人的灌水能力, 据说jde当年在各方面都是和jdg平起平坐的杂志, 但是从某一天开始, 大量在大陆搞pde的文章涌入了这个杂志, 在经过我国人民勤劳勇敢的几年灌水之后, 这个杂志的声誉一落千丈, 仅仅维持着sci二区的头衔, 风头全无. 当然, 吊丝方向也有很多高富帅式的工作, 例如在acta或duke这种杂志上可以见到的, 但是这种高富帅式的工作往往被后面一拥而上铺天盖地的吊丝文章挤压到喘息困难.
非常不幸, 张祖锦从事的是pde. 幸运的是, 他做的是navier-stokes, 在这个方向灌水不易, 而且这可是千禧年七大数学难题之一的主角. 由于clay研究所无耻的金钱激励行为, 这条方程经过无数大佬和随从的努力工作, 目前, 额, 有解决的曙光吗？？？当年张祖锦曾经神秘兮兮的跟我讲, 他觉得这个这个问题这几年极有可能被干掉, 据说最近tao给出了新的线索, 不知道张祖锦有没有跟进这一进展, 毫无疑问, 这才是老姚希望他做的正经事情, 不至于浪费掉他该有的智力水平.
如果你觉得张祖锦只不过是个会搞pde的博士, 那你就错了. 这个人可是进的了厨房, 出得来厅堂, 玩的了科研, 转的了单杠. 恩, 单杠. 张祖锦在康乐园时经常在下午去锻炼身体, 如你所知, 大学操场的一大胜景就是时刻集中了一堆红光满面生机勃发的老人家. 这些老人家之中混杂着一位真正的武林高手. 这日里这位老人家盯上了张祖锦, 小伙子, 我看你黑光满面印堂发暗骨骼经期, 我这有几本秘籍, 不如就送你拿去练练吧. 经过张祖锦的刻苦练习再加高手从旁指点, 不几日, 一个武林新秀出山了. 有兴趣的自己百度, 在他博客上有他录制的翻单杠二指禅视频, 这些视频貌似也被他传到了youku.
预告:
爱妻号上的老实人苏延辉, 低调沉稳干练的黑帮堂主张会春, 有爱谨慎的师弟黄显涛, 自称水货也确实是水货的刘兴兴, 精明人严凯, 我的老乡兼师兄张坤.